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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一句:几乎马不停蹄。在西南,新华社吉林分社副社长李哥和我一组,拍了较多美图;美国新亚电视台《亚洲新闻人物》频道总监兼首席摄影师董兄、吉林省女摄影家协会赵大姐等人用我电脑传输照片;很少有人带电脑上山,我的电脑成了香饽饽,不收费只留照片。又要出发,等我从外地再回来,再慢慢上传,那时应是深秋了。

那天在这个旅舍,我在电脑前看第52届格莱美颁奖典礼直播,边码文字。她过来了,用英语发话。她约莫三十岁出头,我确定她是韩国或日本人。

她说:你好,你在看什么?

我说:你好,格莱美。

她说:我想请你一起喝点酒,好吗?

我说:Yeah。

她说:想喝点什么?

我说:Yeah。

她说:那好吧,我去取。

她拿了10瓶,我第二次转了下头。

她说:要不要去我房间喝?

我诧异了,还是说:Yeah。

她站起身,说:那走吧。

我只能说:Yeah。

我丝毫未动。

她有点愤怒了,问了一句话:你是同性恋吗?

我说:Yeah。

她走了。

半小时后我竟然遇到了台北的同行王兄,已经凌晨两点多了,我在码文字。聊此事,他哈哈大笑:你真的是同性恋吗? 我说:怎么可能?他说:那你这不是在伤害孤单人的好意吗?

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伤害。如果行动,是否是更大的伤害。

究竟是为多数人的思路而活,还是为自己而活。若是真正为自己而活,岂不是等同于为多数人而活?

那年认识深圳的杨总,他算是中国第一批投资高尔夫球场的人了,球打的极好,若参加职业联赛绝不次于张连伟。说有空常去丽江,晚上喝杯小酒,放松。

我现在倒不很喜欢丽江的汹涌人潮,宁静的石路更好些,没有大喜大悲,又一念,或者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。就像前几天李云迪到南京来,弹肖邦。听完,聊。搞文化的朋友讲:他比郎朗好,郎朗商业气息太浓。我说: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没好坏。我又说:只是肖邦骨子里有种悲愤或者稍微的桀骜,傅聪的性格更吻合,弹的会更好,李云迪的更多是柔。他说:你都听到这种层面了?很强。

我说:没有啦。

有些感觉只有自己知道。

也许,今年这种紧凑但从容的生活状态,以及内心的安静与平和、怜悯并忏悔,就是我想要的状态吧。

但是,怎么偶尔又会感觉没有方向?像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一样惶恐张望,这让我想起了久石让的曲子。平生用QQ这样的IM工具的所有时间不超过1个月,竟然昨天聊到半夜,有个女孩推荐曲子给我听,有《summer》的部分。

已经没有太多要求,只期待一些最朴素的东西。

要么就别开始,开始了就别结束。

整个人类都像在演戏,现在似乎只有回家才是真实的。可能缘分这个东西,就是冬天你特别想吃冰棒,面前一盆火,一根冰棒,就挑了冰棒一头扎进雪堆里,他们都说这个时候吃冰棒的人是傻子,然后混合在一排排企鹅中,跑过来看,这吃的人到底冻死了没(升华了)还是真的升华了。

只有自己知道,冷的要死心里欢快。恋爱还是继续行走,这是一个问题。生一群娃,在开满花的原野上奔跑,孩子的娘在最后,累得哼哧歪歪,笑,还要喊:都小心脚下,跑的慢点。结果,就那位突然有了孩子般心情的成人爸爸跌跤了,跌的最惨——踩到了一坨马粪,一滑,又踩到了另一坨,又一滑,滑进了溪水里,喝了水,冷冷的,冰棒的味道,不小心磕在一块石头上,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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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磊

马磊

83篇文章 7年前更新

从事风险投资工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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